週五下班後,我和趙秘書交接了工作,馮斯年週末要出差,我負責安排他兩日的行程,交接完畢我回到辦公室,馮斯年站在鏡子前,背對著門口,黃昏一束夕陽穿透落地窗投射進房間,他英挺的輪廓虛成一條弧線。我突然發現,江城的冬天像極了馮斯年。是一個寂寞的吻,落在更寂寞的人臉上,沉重又深刻,陰暗又光明。我靠近他,“聽趙秘書說,您晚上去江都會館。”